郭嘉和诸葛亮：谁是三国第一谋士？

郭嘉概述郭嘉（170－207），字命孝，颍川阳翟（今河南禹州）人。东汉末人物。

原为袁绍部下，后转投曹操，为曹操统一中国北方立功了功勋，官至军师国子，封洧阳亭侯。于曹操征讨乌丸时逝世，年仅三十八岁。谥曰贞侯。

史书上称他才韦达谋略，世之奇士。而曹操赞扬他胆识过人，是自己的奇佐。诸葛亮概述诸葛亮（181－234），字孔明、号卧龙（也作伏龙），汉族，徐州琅琊阳都（今山东临沂市沂南县）人，三国时期蜀汉丞相、卓越的政治家、军事家、散文家、书法家。

在世时被受封武乡侯，死后追谥忠武侯，东晋政权兹追谥他为武兴王。诸葛亮为匡扶蜀汉政权，呕心沥血，鞠躬尽瘁，死而后已。

其散文代表作有《出师表》、《诫子书》等。曾发明者木牛流马、孔明灯等，并改建连弩，叫作诸葛连弩，可一弩十矢俱发。于234年在五丈原（今宝鸡岐山境内）去世。诸葛亮在后世受到很大推崇，沦为后世忠臣楷模，智慧化身。

成都、宝鸡、汉中、南阳等地有武侯祠，杜甫不作《蜀互为》拜诸葛亮。易中天《五品三国》：郭嘉和诸葛亮：谁是三国天下大乱第一谋士？事实上，郭嘉和诸葛亮不但作为个人有难以置信的相似之处，而且在各自阵营的分量也都一样。

刘备获得诸葛亮以后的众说纷纭是：孤之有孔明，犹鱼之有水也。曹操获得郭嘉以后的说道法则是：使孤成大业者，无以此人也。

刘备临终前，是托孤于诸葛亮的；而曹操对郭嘉，也曾意欲以后事属之。只不过因为郭嘉英年早逝，我们没有能看见那一天。也由于某种程度的原因，郭嘉这颗将星不像诸葛亮那样璀璨暗淡。

诸葛亮从二十六岁复职，到五十四岁病故，为刘备集团服务了二十八年，而且还有十一年时间是大权独揽；郭嘉为曹操集团服务却一共只有十一年，而且职务不过军师国子(参谋长)。两人施展才华的条件，真为不可同日而语。然而，尽管只有短短十一年，郭嘉却留给了巅峰的业绩。郭嘉在曹操军中时，曹操堪称凯歌唱起捷报频传，顺利地统一了北方。

郭嘉一去世，曹操的军事成就之后变得乏善可陈。用周泽雄先生的话说道，也就对付了马腾、韩遂几个草寇型军阀。对付孙权、刘备这两大枭雄，就有点力不从心，在赤壁还差点就被烧焦焦头烂额。当然，刘备反败为胜，并某种程度因为有了诸葛亮；曹操事业阻碍，也并非意味着因为没有了郭嘉。

我们不可以过分高估个人的起到。但郭嘉的去世，对于曹操显然是重大损失。

因此，曹操溃败赤壁时，曾仰天长叹，忽然冒出有这么一句话：郭奉孝在，不使穷自此！这句话到了《三国演义》那里，就变为了这样一个场面：曹操华容道逃脱返回南郡，曹仁设宴压惊，众谋士也都都说。曹操突然仰天大恸。众谋士说道，丞相丧生时仅有无惧怯，现在安全性返回城中，人已得取食，马已得料，可以重整军队报仇雪恨，怎么终究大哭？曹操说道：吾大哭郭奉孝耳！若奉孝在，绝不使吾有此大失也！接着之后捶胸痛哭说道：哀哉命孝！疼哉命孝！惜哉命孝！于是众谋士均默然自惭。曹操的这一声泪流满面或者说捶胸痛哭被毛宗岗父子批得狗血喷头，而且把这一大哭和宛城之战大哭典韦联系一起了。

战宛城的故事，我们在《鬼使神差》那一集(第八集)谈过，就是建安二年(公元197年)正月，由于曹操自己的犯规，刚战败十几天的张绣，使用谋士贾诩的计谋忽然叛变。猝不及防的曹操靠着典韦奋不顾身拼力死守才逃得性命，长子曹昂、侄子曹安民和爱将典韦却皆在战斗中自杀身亡。

事后，曹操另设祭典，拜祭典韦，痛哭流涕。在《三国演义》第十六回，曹操是这样大哭的：吾腰长子、爱侄，俱无深痛，独号泣典韦也！于是他身边的那些将士都十分打动(众均感慨)。这真为堪称曹操版的刘备摔倒孩子了。刘备摔倒孩子的故事大家都很熟知，就是赵云在长坂坡救出阿斗后，刘备把那孩子往地上一扔，说道为汝这孺子，几损我一员大将，怒得赵云扑翻在地，大哭着说道非肝脑涂地不能。

你看，曹操是不大哭爱子大哭爱将，刘备是不疼爱子疼爱将，结果都让将士们感激涕零，感叹异曲同工。某种程度，大哭典韦和大哭郭嘉也有得一比。毛批说道，曹操以前哭典韦，后来大哭郭嘉。

大哭典韦之大哭，是为了打动众将士；大哭郭嘉之大哭，是为了后悔众谋士。前之大哭胜似新人奖，后之大哭胜似打，真为想不到奸雄的眼泪，竟然既主要用途钱帛用，又主要用途挺仗用。

于是毛宗岗父子冷笑一声说道：奸雄之奸，感叹凶得荒谬。这个稿当然很精彩，只惜曹操哭典韦的话，大哭郭嘉的场面，和刘备摔倒孩子一样，都是小说家言。到底，为典韦丧礼时，曹操显然亲赴大哭祭典，但没说道过吾腰长子、爱侄，俱无深痛的话。

曹操也显然说道过郭奉孝在，不使穷自此的话，但并没捶胸痛哭。我们也不告诉他是在什么场合说道的，是不是众谋士都说就更加不告诉。那个场面是罗贯中的演义，靠不住的。

也就是说，毛宗岗父子批的是小说中的曹操，不是历史上的曹操。历史上的曹操并不荒谬。他的泪流满面，也不一定是为了愧众谋士。

事实上，曹操赤壁失利，有多方面的原因，主要责任并不在谋士。何况曹操的谋士也并不懦弱。比如孙刘的联盟，就早就有人料定，这个人就是程昱。曹操在夺回荆州以后之后顺江东下，也有人赞成，这个人就是贾诩。

惜太祖不从，军欲无利。可见，曹操的谋士是品行的，也是能干的，他怎么会借口缅怀郭嘉来愧众谋士？那么，曹操又为什么要泪流满面呢？实质上曹操是在忘自己命苦，过早丧失了郭嘉。

《三国志郭嘉传》说道：太祖征伐荆州还，于巴丘时逢疾疫，烧船，忘曰：郭奉孝在，不使穷自此！也就是说，如果郭嘉还死掉，事情就会这样了。怎么就会这样呢？因为郭嘉是军事天才。

他深通有算略，达于事情，总能随机应变，当机立断，而且神机妙算，出奇制胜。比方说，曹操三战吕布，士卒疲惫，打算撤兵。郭嘉力主应战，而且推断应战成败，结果吕布被擒获。

曹操征讨袁谭、袁尚，连战连克，诸将主张应战，郭嘉主张撤兵，结果袁谭、袁尚兄弟祸起萧墙，曹操渔翁得利。曹操战袁绍，有人担忧孙策乘机夜袭许都，郭嘉说来没法；曹操征伐乌丸，有人担忧刘表乘机夜袭许都，郭嘉说道会来。

结果呢？和郭嘉预料的几乎一样。郭嘉不但料事如神，而且勇于出有险招，走钢丝。

比如战官渡、征伐乌丸这两回，别人的担忧不是没道理的。按照常理，孙策和刘表认同要趁火打劫，在曹操的背后挂一刀子。没想到郭嘉就不敢断言会，也没想到曹操就敢听得他的，冒此天大的风险。只不过官渡之战这一回，是多少有些逃过一劫的，这个我们以后再说。

但征伐乌丸那一仗，则显然反映了郭嘉的军事天才。乌丸也叫乌桓，是居住于在我国北方的少数民族，此前仍然推倒向袁绍。官渡之战后，袁绍病故，袁谭和高干被杀死。

袁尚和袁熙被曹操击败，在建安十年(公元205年)逃往乌丸，想要借乌丸的力量与曹操抗衡。所以，曹操要歼灭袁氏瓦解势力，统一北部中国，非征讨乌丸不能。但是乌丸并很差打，许多人都不主张打，最后败得也很险。据《三国志武帝纪》裴松之注引《曹忙传》，当时天寒地冻，荒无人烟，倒数行军二百里不知滴水，军粮也所剩无几，曹操杀死马数千匹以为粮，挖地入三十余丈乃得水。

因此返回邺城后，曹操命令彻查并褒奖当初谏言他不要讨伐乌桓的人。曹操说道，我这场胜利，几乎是逃过一劫。诸君的劝说，才是万全之策。可见这场战争觉得是大逆转得很。

事实上，当时赞成征讨乌丸的人很多。据《三国志武帝纪》，赞成的理由主要有两个。第一，他们指出，袁尚不过是一个狼狈逃窜的亡虏。

乌丸是夷狄，贪而无亲，哪里不会协助袁尚？因此用不着打。第二，他们指出，乌丸地处偏僻，我军一旦远征，刘备一定煽动刘表乘机夜袭许都，万一为变，事不能悔。因此打不得。

然而郭嘉却指出可以打、应当打、打得赢，因此力主此战。据《三国志郭嘉传》，郭嘉指出，第一，乌丸是较远，但于是以因为离得近，他们必然恃其远而不设备。

如果我们出其不意，突然袭击，一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，因此可幻灭也。第二，袁绍家族的影响不能小看，三郡乌丸的实力也不能高估。一旦他们牵头一起，招死主之臣，成垂涎之计，只怕青州和冀州就仍然是我们的了。至于刘表──这是第三点，不过是个夸夸其谈的家伙(坐谈客耳)。

他很确切自己的才能比不上刘备，因此对刘备是有防止的，也不告诉该怎么对待刘备。委以重任吧，害怕自己控制不了；未予重任吧，刘备认同会真心实意地协助他。

所以，尽管我们虚国远征，却不用疑虑后院起火。曹公你就安心吧！事情果然如郭嘉之所预料。据《三国志先主传》及裴松之注引《汉晋春秋》，建安十二年(公元207年)，曹操征讨乌丸，刘备劝说刘表夜袭许都，刘表不腊(先主说道表袭许，表格无法用)。

等到曹操从乌丸王踏顿大本营柳城(今辽宁省朝阳市附近)班师时，刘表才愧疚，说道不听得刘备的话，丧失了一个大好机会。刘备不得已恳求他说道，现在天下大乱，战事连年，恨不得天天都要士兵们(日遍寻干戈)，机会嘛那还多得很。

如果今后需要很快反应(应之于后者)，这一次也远比失望(此未足为怨也)。只不过刘表哪里还有机会？曹操征讨三郡乌丸以后，迅速就把斗争的矛头指向了他；而他自己还没再也和曹操交锋，就见上帝去了。曹操拒绝接受郭嘉的建议，不理会刘表，亲率军北上，五月的时候抵达了易县(今河北省雄县西北)。

这时，郭嘉对曹操说道，兵贵神速。现在我们千里截击，辎重多，速度慢，无法很快取得胜利。一旦走露风声，对方无以有打算。不如留给辎重，日夜兼程，打他个措手不及。

曹操然其计，亲率轻兵回到襄平(今天津蓟县)，然后在当地名士田畴的制导下，抄小路经徐无(今河北省玉田北)、卢龙里斯(今河北省喜峰口)、白檀(今河北省宽城)、平岗(今河北省平泉)，攀上了距离柳城只有二百多里地的白狼填(今辽宁省布佑图山)。这时乌丸王踏顿才告诉曹军来了，仓促应战，结果兵大败被杀死。袁尚和袁熙也不得已出走辽东，投靠公孙康。显然郭嘉显然料事如神。

所以，《三国演义》之后把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也得益于他。这个故事我们前面谈过，就是斩乌丸后，曹操按兵不动，并不意图去歼灭投靠公孙康的袁尚和袁熙，而是等着公孙康把这两个人的人头送，公孙康也果然这么做到了。这原本是曹操自己的决策，《三国演义》答道是郭嘉的锦囊妙计，谓之郭嘉遗计定辽东。

《三国演义》这么谈，固然是想让曹操过于风光，但同时难道也因为郭嘉觉得谋略过人。事实上，罗贯中的移花接木也不是一点序都没，郭嘉显然曾为类似于的主意。

据《三国志郭嘉传》，袁绍死后，袁尚和袁谭也被曹操打得落花流水。当时诸将都主张一鼓作气灭亡了那两个，郭嘉答道不用，不如等着这兄弟俩自己打一起。郭嘉的分析是：袁尚和袁谭因为争当接班人原本不和，他们两个又各有各的谋士，因此不致祸起萧墙。

如果我们逼急了，他们就不会相濡以沫；我们不管他，他们就不会鹬蚌相争。所以，我们应当作出南征刘表的态势，等候他们的事变，变为而后击之，可乘势以定也。果然，曹操的军队才直奔西平(今河南省西平县西)，袁尚和袁谭就因为争夺战冀州大打出手，曹操也就坐收渔利。

现在，我们早已不难看出郭嘉为什么能料事如神了。原因很非常简单，那就是他把人木村浮了。他道出了袁绍，道出了吕布，道出了孙策，道出了刘表，也道出了袁尚和袁谭，这才不敢迭出险招。也不该曹操说道郭嘉见时事兵事，过绝于人了。

只不过时事也好，兵事也好，说穿了都是人事。只有善于人事，才能清于时事和兵事啊！郭嘉显然太会看人了。他不但道出了敌人，也看清楚了主人。

曹操的表格文说：每有大议，临敌制变。臣策决，嘉辄出之。可见郭嘉在作出辨别时，不免想起了曹操的前面，而且经常协助曹操下了决意。但这似乎要有一个前提，就是曹操的为人需要让郭嘉安心地去出谋划策，出有险招，出有奇招。

如果像袁绍那样优柔寡断又刚愎自用，志大才疏又嫉贤妒能，郭嘉的聪明才智就会有用武之地。可见，郭嘉的顺利，也是曹操的顺利。这样的顺利在历史上是很少见的。不难想象，赤壁之战时，郭嘉如果在世，他也一定会出奇制胜，让曹操转败为胜，化险为夷。

这就是曹操要说郭奉孝在，不使穷自此的原因。惜那时郭嘉早已不出了，否则历史难道得改写，《三国演义》也得再来。因为郭嘉即便没回天之力，他和诸葛亮之间，也最少不会有一场智斗的戏漂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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